“白小伶看周长华长得好看,就不停地勾搭他。母狗不翘腚,牙狗不上架,周长华也是个特么没良心的,竟然跟她搞到一起去了。一开始还好,偷偷摸摸的,还知道避个人,不瞒你说,等到主人歇了,几乎每天晚上,两人就偷偷到这后花园来相会,亭子里,花丛里,我都看见过。
这是一开始,后来竟然当着高三妹的面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真是太不要脸了。”钟庆和愤愤地道。
“钟大哥,这种事,朱先生不知道吗?”林创问道。
“怎么不知道?你以为全林和明恒义是吃素的?他们负责警卫,能看不到?看到了能不给朱先生报告?”钟庆和道。
“那怎么……?”林创问道。
“嗨,怎么说呢?”钟庆和沉吟着,好像不知怎么措词。
“你别问了,总之,先生怕太太。”钟庆和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好如此答复了。
林创自然明白了。
朱道山肯定跟白小伶上过床了,就算他知道了白小伶的事,他敢惩罚吗?要知道,他身后还有一个杨贤芬呢。
“钟大哥,听我句劝吧,白小伶跟谁好,那是她的事,跟咱们没有关系。要知道,奸出人命赌出贼啊。”林创道。
他这话的真实用意可不是劝钟庆和,是刺激钟庆和继续说下去,继续给他解释为什么要管这事的原因。
果然,钟庆和上当了。
“林先生,你说的在理,可是看到三妹每日以泪洗面,又不敢声张的样子,我是真的替她生气。”钟庆和道。
“钟大哥,别怪我多嘴哈,你对高三妹为什么这么关心?你是不是,啊?”林创问道。
“嗨,你想哪去了?不是那回事。时间长了你就了解了,三妹这人非常善良。去年弄这个兰圃的时候,我不心从顶上掉下来了,被花铲给伤到了腿,你看这里……。”钟庆和撸起裤腿,指着腿肚子上一条巴掌大的条形伤疤道:“这么长的一道伤疤,我当时就不能动了,正好被三妹看到,赶紧过来给我包扎,又给我请医送药,伺候了我一二十天,伤才好了。”
“明白了。钟大哥,高三妹善良,你有机会就替她出头,也算是古道热肠了。”林创说道。
“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就是不愿意看到三妹受气。”钟庆和道。
“哎,钟大哥,园子里那是什么花?是菊花吗?”
林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连忙转换了话题。
“不是菊花,是孔雀草。”钟庆和道。
“我看有四种颜色,是一种吗?”林创问道。
“是一种花。这花本来适合在高原生长,朱先生曾经在云南看到过,非常喜爱,就让我在园子里种。这不,经过我的侍弄,本来只能在高原生长的花,现在也已经能在平原上种了。”钟庆和得意地说道。
“厉害!钟大哥花艺真是不凡。”林创赞了一句,就告辞离开了花园。
回到前院,见周长华左手抓住一只活鸡的翅膀,同时把鸡头也拢起来,露出鸡脖子,右手拿着刀,正准备杀鸡呢。
高三妹在旁边看着,白小伶已经不知去了哪里。
“林先生,逛花园去了?”高三妹回过身冲笑着问道。
“是,到花园看了看。”林创随口答道。
正要往自己屋里去,忽然见高三妹身子晃了几晃,眼看就要摔倒了。
“怎么回事这是?”林创一惊,连忙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