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皮鞭打在皮肉上啪、啪作响,花姑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台下围观的人群是不是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
“打的好,该!就该将她打一顿了丢海里喂鱼!”
“快说,快说你的奸夫是谁!”
“好!干的好!”
“......”
人群中咒骂声喝彩声一阵又一阵,花姑即便是被打的皮、开、肉、绽也不曾吐露那与她有染之人的半个字,人群中叫嚣着打死花姑的人更多了,季明月从未如此心凉过,捏紧了手里的沙子,突然一把扬起,趁着那独腿男人捂眼的瞬间,抽出发间别着的簪子扑到了那男人的身后勒住男人的脖子,发簪抵在男人的太阳穴处。
就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季明月自上岛之日起便有做过最坏的打算,因而这只簪子,她刻意磨的又尖又细,就是为了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谁都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一时间都愣住了,连看热闹的人群都停住了。
“都给我住手!”季明月朝着高台上的人、大喊,清亮的嗓音甚至还有几分颤抖。
那几个海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停下了手。
“将人给我放下来!”季明月继续喊道。
人在季明月手里,那几个海盗只能照做。
谁知被季明月挟持的人却呵呵的笑起来,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呵呵,我说你以为挟持了老子有用吗?你们逃不出这个岛的,躲在哪儿都躲不过老子的手掌心!这女人是通奸,不管放在哪出都是要沉塘浸猪笼,都是要死的,老子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你闭嘴,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季明月勒紧了这人的脖子,拿着簪子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抖。
她在心虚,这人说对了,即便是现在救下花姑,她们也逃不出岛去,只要还在岛上,就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可是季明月又不得不这么做,她现在要是不出手,花姑便只会被活活打死!
“那你就杀了老子,你动手啊!来啊!”
那独腿男人蓦然一吼,季明月吓的一颤险些丢掉了手里的簪子。虽然这人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但是叫季明月亲手去杀一个人,季明月还是不敢的。
知道季明月不敢,被挟持的独腿男人笑的更放肆了,“你还等着霍霆来救你呢?醒醒吧,你别做梦了,没有男人会要一个不洁的女人,你帮了这个通奸的女人,霍霆也会嫌弃你的,不会救你的!”
“哎,你们,将人给我继续绑上去,给我继续打,狠狠的打!”被挟持的男人神态悠闲的朝着高台上的人喊道。
眼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花姑要再一次被吊起来,季明月狠狠的一簪子插进独腿男人的肩胛。
“啊!”独腿男人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季明月再将簪子拔、出来抵在独腿男人脖颈。
“谁要是再伤花姐姐一下,我便插、他一簪,看谁死的快!”
高台上的土匪不敢再妄动,围在一边看热闹的人群却是看不下去了。
“我说三当家的夫人,您何必为着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赔上性命?还是说您和她是一样的,也给咱们三当家头上戴了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是啊是啊!”其他人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