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感到很奇怪,在这个各种穿越的世界里,为什么我的身份种族设定是夜兔呢?完全不科学嘛。夜兔也好银o也罢,和机战一根毛线的关系都没有。还是说游戏制作人以为银0出了个莲蓬篇把苍月升拉来给星期一打工的伊莉莎白配音就能加入机战了?
呸!就算都是日升公司一家的出品也不能这么无耻,哪怕驾驶员是苍月升最终也只是区区星期一打工的伊莉莎白而已!
于是我觉得夜兔设定除了让人可以放心大吃大喝也不必担心长胖问题,以及当面对ms坏掉可以单手拖拉回家维修节约一笔拖车费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宇宙里的战争主要考验科技发展力以及个人的技术问题,单体武力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此刻,我终于明白了游戏制作人的良苦用心。夜兔什么的,就是用来干这事儿的呀!
眼看神月的脸越来越近,我都能感受到他吹拂在脸上炙热的呼吸,如果以为我就会这么半推半就不抵抗看着事情发生的话,你们都想错了!我可是一个有节操讲究八荣八耻的正经好青年。想要学情圣调戏强吻,至少也给我换成白河愁或者杰克斯来那才是本人的喜欢的类型。
“给我去死!”
双手被制住无法反抗,但我还有一招经典招式——此招具有高度危险性不是夜兔族人民或者不叫樱木0道以及日日野0矢的孩子请勿模仿重生之改天换地。是的,没错,我干净利落的一个头槌顶在神月的下巴,直接把他顶飞一头栽进了上面的天花板。幸好目前我们是在战舰的下面几层,不然我就酿成大祸了。
神月完全没有想到我有这一手,大概是太过激动放低了警戒吧。我啐了一口,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抓住他还在半空晃荡的腿,毫不客气地把他掼在地上。不愧是夜兔族人民,受到了如此重击一般人早就头破血流颈椎骨折而死,他竟然只是晕了过去,连快皮都没破,叫我很不爽。
“哼哼哼,看你还装逼,装逼遭雷劈。我的脖子也是能随便掐的吗,啊,混账。”
啪啪地在他脸上扇了几巴掌,看到前面的房间里跑出几个人来,看着上面的大洞以及昏迷的神月目瞪口呆。我摆出一个终结者的表情冷酷地说:“种族内斗时间,不想死的就赶快滚。”
夜兔生性好斗嗜杀的传言就如同11区七大不可思议传说一般普及,见我一脸煞气,没人敢吭声,立刻缩回去了。我得意地在神月头上踩了几脚,这才抓住他的腿往一边的房间里拖。说来说去,我对他没好感但又不能杀了他。这家伙神神秘秘不知道身上还隐藏了多少秘密,我的身世以及黑历史都要靠着从他嘴里挖出来。
“我大人大量,以后记得不要来惹我。”
把他丢在空房间的地板上,我本想来个捆绑后严刑拷打,但转念一想,算了,神月一看就是那种死鸭子嘴硬的类型。再说我也没到心狠手辣给人灌辣椒水上夹棍的地步。神月掐了我的脖子还对我阴晴不定,但从迪奥以及其他人的态度来看,在我昏迷的四个月里他表现不错,对我真不坏。
不甘心地瞪了他半天,我觉得如果现在好感度系统还在运转,神月的好感一定早就降到负值以下。糟了,也不知道经历这个事件后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想要彻底干掉我?这么一想,我趁他还没醒,蹲下开始搜身,希望在他身上能找到点可以透露信息的东西。
从头到脚都摸遍了,我连他的鞋子袜子都没放过,最后只摸出了一根项链,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穷鬼。”
我又踢了他一脚,心想连张存钱的卡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简直丢脸到家了。拿着那根项链我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就是之前他掐完脖子后准备给我的东西。看起来不像是什么高级货,应该是黄金的,可是早就色泽暗淡,很多地方都磨损得厉害,项链坠子上的花纹都快没了。
好奇地看了半天,神月这人硬邦邦的纯然爷们儿气质,和这根女性意味严重的心形吊坠根本不搭调,应该不是他的东西吧。见吊坠是那种可以打开的设计,我一时手痒,就把它打开了,看见里面是一张很小的照片。
“耶?”
我眨眨眼睛,如果没看错的话,照片上的一男一女似乎就是我和神月来着。不过照片上的我穿着长裙子又有一头长发,脸倒是一样却怎么看怎么怪异。神月站在一边,脸上没有伤疤,好像比现在的样子稍微小一点,带着羞涩的笑容,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我以前和他真的认识而且看似关系不错,至少没人愿意和一个讨厌的人合影吧。我拿着吊坠发了会儿呆,正准备拿到比较亮的地方去再仔细看看,一只手伸过来把它抢走了。
“干什么,想打架的话我随时奉陪,不要以为我怕了你!”
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神月阴沉着脸站在面前,手里死死捏着项链,眼中满是凶光。我有点发毛,同时也在后悔早知道就把他绑起来。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卖,我也只能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
他不说话,好像有点愤怒又有点伤心的样子,默不作声地把项链揣进了衣服里,不置一词就准备离开秘密部队:龙焱全文阅读。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就准备这么算了。
“喂,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结果我反倒是有点坐立不安起来,叫住了他。
“你要我说什么。”
他没回头,一手按着门框,低沉地问。
“呃,比如说这张照片啦,比如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啦。”我急急忙忙地分辨,“我真没骗你,过去的事情我的确想不起来了。你是在为这个生气的话……我就勉强原谅你掐脖子的行为好了。”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坚强地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神月告诉我他是我什么人都不会震惊。这孩子一看就是受了刺激出来报复社会的人格缺陷者,受了刺激后干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我就忍忍吧。我叫做蕾拉顶着她的身份但我偏偏又不是蕾拉,搞不好对她以前的亲人朋友来说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可是对于我这种让步,神月一点面子都不给,冷笑了一声:“随便你,反正……不知道也好,等你了解一切时候绝对会后悔。我懒得再管了。”
“喂,喂,什么意思,说清楚啊。”
我生气地大叫,可是他已经走了,气得我吹胡子瞪眼。这种死中二到底叫人怎么培养好感,都给了一次又一次机会表示想谈谈了,他摆出这种样子……算了,爱怎么就怎么地,我不管了!
生气地在墙壁上踹了一脚,我气呼呼地走出房间,迎头就撞上了好几个托勒密号的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跑来,不禁心中一惊。糟了,肯定是来找我算账,要我赔偿刚才被撞烂的甲板。
“对不起,我是穷人可不可以赊账——”
做出沉痛的表情我低头忏悔,打算死赖到底,要是坚持不赔钱不行的话就去找迪奥借好了,我知道他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