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诚说出这句话来不是不痛苦的,但是他已经想了很多,经过石室之后,他和红锦再见面对香月、红锦来说都不好;就算日后他痛他也不会让红锦尴尬、为难——尤其,他不想让红锦每次看到他就想起石室中发生的一切。
香月正想再开口中时,忽然听到曲子又变了,如果不是这首曲子有些特别,她也不会注意到的;她听了一会儿满眼的不相信:“居、居然是凤求凰。”
“是,就是凤求凰。”唐伟诚合上了眼睛,好像已经沉浸到了曲子里,他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却没有人知道了。
香月吃惊,然后她偏头看看唐伟诚,轻轻的咬了一下唇。
凤求凰三个字,在红锦躺在床上的时候,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来,红锦轻轻摇头:不过是一首曲子而已,不可能会有其它含义,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的疑神疑鬼。安抚好自己,她翻了个身便睡着了。
次日一大早起来,红锦便去王府花园小跑,不久看前面有个身影,好像是花明轩;她急跑两步:“花兄?”
“大姑娘早。”花明轩回头看向红锦笑了笑,他自红锦进京后就没有见到红锦几面,后来就算是见到了,也没有说上几句话;可是眼下他还是很忙,不可能总在王府中,想来想去也只有早上这个时间可以和红锦相伴,便不管昨天晚上哪个时辰睡的,决定日后早早起来在园子里等红锦。累虽然是累些,但还是让他看到红锦的笑脸一切都值了。
红锦和花明轩都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并肩在园子里跑;跑了两圈后,红锦看花明轩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道:“花兄,你打算跑到什么时候?”
“如果凤大姑娘肯陪我,我们一直跑下去,相信到垂垂老矣之时凤大姑娘就知道我要跑到什么时候了。”花明轩微笑,很正常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反而让他平添了几分帅气。
红锦听到这话又被吓一跳:“我累了,不能陪王爷跑下去。”
“那我陪大姑娘歇一歇,明天早上继续跑好了。”花明轩停下来:“唐伟鹏是死定了,那唐大夫人留着始终是个后患;虽然说不能食言而肥,不过此人不能久留,我的意思是想过几天找个由头拿下她——她做过的错事不少,相信很容易就能得手。”
他忽然转开话题谈起了正经事情,红锦虽然有些不习惯还是道:“的确如此。”唐伟鹏一死,唐大夫人留下来和唐伟诚、和红锦、和花明轩那就是死仇,双方是不死不休之局;而红锦不想死。
唐伟诚也是这个意思,可是他生母的埋骨之地他不能不问,所以只能以他母亲的灵魂为誓,答应唐伟鹏放过唐大夫人:这是无奈。
“唐兄应该会同意的,他不是一个拘泥于死规矩的人。”花明轩挑眉:“我就要进宫了,明天就是登基大典,要做得事情太多;唐兄那里就麻烦大姑娘代我问一声,昨天晚上刚答应了他,怎么也要得他一句话我才好行事。”
他视唐伟诚为朋友,可以交付生死的朋友,并不会因红锦而影响他对唐伟诚的友情。
红锦点头答应后,两个人踩着朝阳回房,一路上说说笑笑倒也开心;她忽然想起一事:“花兄,你不用上朝的吗?”
“上朝?”花明轩摸了摸鼻子:“新皇没有登基当然不用上朝的。”可是登基之后,新皇也要守孝三个月,可是上朝的时候定会让重臣进宫议事的——那他怎么再陪红锦在园子里练轻功呢?
他看向红锦:“大姑娘的话很及时;”笑着跑开:“那我先走一步了,还有,今天府中会来一位总管,到时他可能会去给大姑娘、唐兄见礼,你们以后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他就可以。”
红锦看着跑走的花明轩不明所以,青娥不是自幼跟在他身边,自他封了亲王后开府里里外外的事情不都是由青娥说了算吗?好端端的又冒出来个总管来,想想自己也住不几天了,也就不再想此事:如果人比青娥还要难相处,她回胡府也就是了,不一定非要住在王府中啊。
她回到房里后,一整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去看了唐伟诚一次;他的伤只是需要调养,其它并没有大碍;对于花明轩要对付唐大夫人的话,他轻笑:“我看花兄一口答应下来的时候,心中就奇怪呢。这样最好,我只答应放过她这一次,并没有答应放过她原来的事情,如果当真找不到把柄;”他挑了挑眉:“我们也可以给她按个尾巴。”
尾大不掉的事情,是他最忌惮的。
红锦问唐伟诚的伤势,又说了正事后便再也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她在唐伟诚面前拘谨了很多,在香月的陪同下离开回房。
回到房中的红锦闲下来,脑中就又闪过了《凤求凰》、一直跑下去等话;她拿起茶来一口气灌下去:要快些回去了,再在京城住下去她就真快要生病了,而且还是种很可笑的疑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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