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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虽说名下有不少物业,要开展的事也不少,但是刘远还能游刃有余,因为他通常只要出个主意或制定一个方向,自有人负责跟进落实:金玉世家有赵老、黛绮丝替自己打理、墨韵书斋有老古师傅坐镇、长安报馆有龚胜掌舵,长洛高速有清河崔氏还有几个家族全力协作,就是练兵,也有赵福、钱伟强他们帮忙,荒狼偶尔也客串一下教官,刘远不用亲力亲为,所以事情虽然很多,但还能应付。
军人是豪迈的、率直的,昨天晚上刘远说不醉就不给自己面子,结果除了值勤的,就是那帮伙头军也醉了一地,杯中有酒、手中有肉、身边有兄弟,这样的日子哪里嫌多,再说这也是刘远将军请喝的喜酒,一个个都喝得极为尽兴,不少人当场就醉倒在地,带着微笑进入梦乡,那--营地的篝火旁,倒了一地好汉,幸好现在是夏季,睡在地上也没关系,要是冬季,估计第二天得病倒一大批了。
刘远也醉了,虽说酒量不错,作为宴会中重点照顾对像,想不喝都不行,和这个率直而可爱的战士喝酒,刘远也没偷奸耍赖,每次都是杯到口干,极其痛快,羸得满盘喝采。
酒场见人品,你可以醉,你可以不喝,扭扭拧拧,那就伤人品。招人不痛快。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很多士兵还宿醉未醒,在地上畅快打着呼噜,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大地时,刘远己经爬了过来,也不知是不是与修练了那吐呐法有关系,体质强健,醒酒也比常人快很多。
“小远,我们走吧,抓紧时间赶路。”荒狼拍了拍刘远的肩膀说。
此行目的地是蒲州。刘远要为水泥厂选址,另外看那高速公路的规划情况,毕竟纸上谈兵终觉浅,到现场确认一下,然后就得开工。虽说水泥还没生产,但是开路平基、运沙搬石这些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总不能什么都对着那地图来做吧。昨晚李二派人来传话,荆一并不在长安,回家省亲去了,估计要十天左右才能回来,刘远一合计,正好趁机去现场考察一下。长安到蒲州距离不远,快马不用半天就能抵达,几天就可以结束行程。
待自己回来之时,估计。那件事也酝酿得差不多了吧,嘿嘿......
刘远点点头,熟练的翻身上马,对荒狼和血刀做了一个出发的手势,然后双脚一夹,“笃”,那马就飞快向去奔去,荒狼和血刀同时策马一左一右紧紧相随,三人三骑,一路绝尘而去。
“笃”
就在刘远策马之时,金长威也轻叱一声,策马向前,此刻的他,踌躇满志,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感,而一胖一瘦两个豪奴,胖的叫张牛,瘦的称候二,犹如哼哈二将跟随左右,而他们此刻的目的地,正是金至尊。
候二的主意果然有用,听到儿子要到金至尊历练,金氏族长当场就同意他的请求,让他到金至尊给金巧巧打下手,攒点经验,为日后接管金至尊做准备,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金氏就指望这金至尊吃饭,作为族长的,即使不担任掌柜,直自掌管,但也要了解其行情和操作,作为金府的长子,金长威接管金至尊那是早晚的事,他肯由低做起,金族长断无拒绝之理。
嫁出去的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干得再好,也毕竟是外人,再说女人青春易逝,当金巧巧人老珠黄之时,估计也没有站柜台的必要了,金族长就让儿子跟在金巧巧身边学习一下,历练几年,到时也可以顺利上位。
当金长威一大早出现在金至尊时,不光一众伙计、匠师傻眼,就是金巧巧也吃了一惊。
“大少爷”
“大少爷好。”一个个伙计、匠师连忙向金长威问好。
如果说金族长是金家的皇帝,那么金长威就是金家的太子,在场之人,享受金至尊优厚待的同时,也签了类似卖身、极为苟刻的契约,除非金至尊大发慈悲,不知极难从金至尊全身而退,对这个未来金家的主人来说,绝对要给矛足够的尊重。
金巧巧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笑脸如花地说:“哟,今儿什么风,怎么大少爷一早就过来巡视了呢。”
金长威还没开口,候二马上说道:“少爷是来这里工作的。”
“候二,不得对姑姑无礼。”金长威扭头训了候二一句,然后一脸微笑地说:“父亲大人知道姑姑工作劳苦,特派小侄来协助姑姑,这个,姑姑不会介意吧?”
也许天气炎热的缘故,金巧巧穿得相当清凉,穿着一套红色的抹胸长裙,挺着那傲人的双峰,动作大一点,便会“波涛汹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韵味,犹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虽说只是略施粉黛,但己经明艳照人,金长威眼睛瞪得大大的,饶是他阅女无数,也有一瞬间失神。
察觉金长威那不加掩饰的眼神,金巧巧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地觉察的轻蔑,不过她情商极高,佯装看不到,闻言笑着说:“哪能介意呢,这本来就是大少的东西,巧巧只是替大少爷看管一阵子罢了,以后,还要大少爷多多关照呢。”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是金巧巧脑里出现的两个词,心中顿然生出一股无力感:无论自己做得多好、多么用心,最后还是得不到家族的重用,什么帮忙,不过是一个借口,准备把自己替换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