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窝囊废?
二人的声音不大,但金长威这边刚好听得清楚,听到这些话,金长威气得一脸铁青,那手紧紧捏着那酒杯,咬牙切齿,好像要把手里的酒杯捏碎一般,一旁的青楼女子玉梅,一下子就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那两人好像还浑然不觉,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那陈姓男子继续说:“哦,我想起了,这事我听人说过,金家的人没个男人,特别是那个大少爷叫什么,金.....对,金长威,金家就数他最无能,除了游手好闲,什么也不会,偏偏自命风流,出手大方,不知个个背后都笑话他是凯子,冤大头。”
“对对,我也听人唱过,金长威,眼高手低,吃饭要人喂,天天当老凯,哈哈哈.....”
“砰”的一声,金长威一下子案几掀翻,一脸暴怒站起来,指着那两个男子吼道:“你们这两个穷酸、田舍奴,说些什么?”
钱姓男子一下子站起来,不甘示弱地说?:“哪里的疯狗,怎么,爷说话惹着你了?”
“找死,你知他是谁,他就是我们金家的大少爷,你们刚才嚼舌头说的人就是他。”一看到有动静,那跟着两个豪奴马上站出来,替自己家主子摇旗呐喊了。
“什么?你就是金家的大少爷?”那两人吓了一跳。
金长威一脸凶狠狠地说:“如假交换,你们这两个田舍奴,竟敢说本少爷的坏话,嫌命长是不是?”
换作别人,估计大吃一惊,然后连连赔礼道谦,可是那钱姓男子先是吃了一惊,接着懒洋洋地说:“怎么,一个贱贾之子,又没有功名在身,竟然这般嚣张,怎么,就是你家钱爷说的,不服?”
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很低,虽说有银子个个都欢迎,但事实地位并不高,那姓钱和姓陈的两个男子,明显就是“农”中的一员,地位可比金长威高,自然不怕他。
“你......”金长威气得脸都青了,可是自己还真的拿他没办法。
“你什么,你这窝囊废,快点回家吧,男人老狗,还要靠一个女人养活,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耀武扬威,知不和一个丑字怎么写?”
“是啊,快点回家吧,晚点软饭都吃不上,哈哈哈”
两人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而酒楼内的客人也注意到这边的事情,闻言一个个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那金长威从小到大,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虽说没有功名在身,但金至尊能在长安屹立这么久,人面自然不会差,背后也有贵人撑腰,若说官家子弟、皇亲国戚,金长威那是不敢动的,但对付这两个小角色,哪里跟他们客气。
“呼”的一声,一拳打在那个叫钱大哥的脸上,一拳就把他放倒了,一边打一边叫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大少爷。”
“是,大少爷。”
两个豪奴最喜欢就是这种差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的打人,出什么事有大少爷扛着,二来也可以在大少爷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身手,要是表现得好,说不定一会还有打赏呢,能跟在金长威身边的,身手自然不会差,三拳二脚就把人放倒,劈头盖脸对他们就是一顿胖揍,打得那两个男子哭爹叫娘,连连求饶。
只是一会儿,两人就被打得头破血流,一脸是血,可是金长威还没打算放过他们,让手下把他拎起,一人扇了几个大嘴巴,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打的就是你,让人你嘴贱,让你嘴贱。”
这时酒楼的掌柜终于赶到了,对金长威作恭道:“金少爷,请你消消气,万事有商量,再打就要出事了,小的也不好向东家交待啊。”
看看被打得一脸是血的两个男子,再看看那个长着一张胖脸的掌柜,金长威感到自己的气也出了,对手下挥挥手说:“好了,赵掌柜都开口了,算他们走运,放他们走。”
再打还真怕把他打死,再说金长威知道,这间酒楼的后台是范阳卢氏,自己也得罪不起,只好把他们给放了。(未完待续。。)